忙了兩日帶著冒頭的小紅回到家,疲憊又想睡。
兒子一整天關在房裡,作業還是沒寫。
聊了好一會兒,還沒找到答案,但我突然想起了牽著他到台中做讀寫障礙鑑定的那時候。
真懷念。
不過,比起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,我寧可他只是,單純地不想寫作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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