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常想,那需要多久的累積?多大的勇氣?才能醞釀一場義無反顧的爆發。能量很驚人,正面的、負面的,夾雜在正面負面之間說也說不清的,火花四濺,濺到的人喊痛,沒被濺到的人說好美。我說,好羨慕。
就算「什麼都沒有」,這什麼都沒有的「沒有」,也足以度過好長一段時光。
Bruce曾說,我看這世界總隔著一張描圖紙,從來沒有清楚過。然後什麼都清楚了,彷彿昨日閉上眼睡覺時還是十七歲,今日醒來已經卅七,時間快速從我身上輾過,好殘忍的畫面,更殘忍的是,它並不打算停止,仍一路輾下去,直到我受不了為止。
我可以承認,我受不了了嗎?
我想問「為什麼」,我想聽人家對我說「厚...」,我想念A嫌棄但B會跳出來保護的時光。
我想念那張描圖紙。